“都给我滚出去!”
年丰水冲着美女们大声吼道。
美女们一个一个冲到墙角,把自己的衣服捡起来,快速的穿在身上,开门逃了出去。
年丰水惊魂未定。
足足过了半个小时,打定了主意:
既然自己斗不过,那就需要先放低身段,熬过这一个危机,反正时间有的是,年丰端和年熙静早晚必须死在我手下,我又何必只生一朝一夕。
拿起手叫秘书赶紧过来。
秘书进来之后,年丰水吩咐道:“安排下去,针对年熙静的一切行动暂时停止。”
秘书不解地问:“年总,这……我们的六套方案,都已经准备好了,年熙静这次肯定逃不过去了,为什么要临阵收手?”
年丰水骂道:“你小子的差事做的是越来越好了,现在快要当我的家了。”
“不敢不敢,”秘书点头哈腰,“就照年总说的做,马上安排下去。年总,没别的事,我下去了?”
“还有,你去找把小锯来,能锯木头的那种。”
秘书这回不敢多嘴了,赶紧走出去。
不大一会工夫,手里拿着一把小锯回来了。
年丰水接过锯,叫秘书滚出去。
秘书离开之后,年丰水用锯一下一下,锯掉了腿上露出来的半截桃枝……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
在张凡和年熙静的一手操办之下,两家铜矿达成了协议,由临山铜矿向天健铜矿供应矿石,数量不封顶。
这样一来,再加上此前年丰端给张凡的京城附近的大缸山铜矿,三个铜矿的产量,足以满足冯氏集团的供货要求,而且价格高,为国家赚取了大量外汇。
临山铜矿当地市级领导,还有的出口管理领导,都参加了这次签字仪式,当地电视台还采访了张凡和年熙静。
前来参加签字仪式的汪晚夏,因为了有年熙静,所以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多余的存在。
当天晚上,她在酒店里看电视新闻,当画面出现张凡和年熙静接受采访时,她皱眉许久,沉思不语。
这个年熙静,又年轻,又有家世,她跟张凡接受采访,怎么看怎么和谐,就像夫妻俩接受采访似的。
可我这个u县铜矿矿长,竟然被冷落了。
莫非,我是卸磨的驴,张凡已经不再需要我的?
想到这,抹起了眼泪。
“当当……”
就在这时,门响了。
开门一看,门外站着的是张凡。
一脸笑容,一身帅气。
像是一股热风,吹过她身体。
顿时,刚才的不满,一下子消失了,身体热了起来,有些部位相当的不自在,忙扭过身去,走回到房间里,坐在椅子上,把脸扭向窗外,不跟张凡说话。
张凡关上门,走过来,站在她身边,轻轻地,双手扶住她香肩,慢慢地揉着。
不仅仅是揉,而是在揉的过程中慢慢输入了古元真气。
真气下沉,一热流直贯丹田以及丹田以下的部位,全身立马通透,好像喝了一杯醇酒,酒不醉人人自醉,眼神迷离起来,恨不得解衣宽带、仰面受刑……
不过,她心里明白一点,她跟张凡的关系,是上下级的关系。
百分之九十九是工作关系。
要说有那么一点点别的,恐怕也是自己心里的一厢情愿吧,张凡怎么会看上自己?
“别……”
她轻轻推开他的手。
张凡在她对面坐下。
正面近距离看她,灯下美女,格外有一种魅力。
耸耸的胸,在灯光之下,投下了两个淡淡的阴影,更显得耸胸的立体感十足。
细细有皮肤,嫩嫩的,像是水豆腐一样。
最最要命的是,身上散发出一缕淡淡的幽香,直接沁入张凡肺腑之中,向身体各个部位扩散,顿时,兴奋起来,真有一种提刀跃马的冲动,不由得再次伸出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腿上。
这个……相当地……让她不自起来。
全身的热量,自腿部而起,脸上烧了起来。
被上司这样,心中滋味百样。
是奖励吗?
是临时有生理需求?
还是别的深意?
“张总,我……”
她再次慢慢地有礼貌地推开他的手,“我们谈谈铜矿的工作吧。”
“铜矿搞得非常好。自你接手之后,扭亏为赢,年赢利几十个亿,是我们天健集团最赚钱的明星企业,还有什么可谈的?不如谈谈你……”
张凡笑着,把眼光在她的柳腰上扫了一眼,“不如谈谈你的身体……”
谈我的身体?
她一时懵了。
张凡说话这么直接。
他可从来都不是这样的。
他是那种只会让女人去追去跪舔的帅男。
怎么可能突然这样露骨地说话?
这不是明显的挑逗吗?
可是,转念一想,挑逗又怎么了?
张凡对自己有大恩,使自己从一个小女工,成长为叱咤风云的大企业家,自己何尝给过他一分的回报?
不是不想回报,是无以为报。
想来算去,只有自己这副还算诱人的身子,可以回报。
现在,他这样说话,自己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躺下,把身子给他!
想到这,倾身过来,轻轻地伏在他怀里,“小凡,我……想你了……”
张凡感到她的发丝碰在自己的脖子里,痒痒的,麻到了心里,不由得双手抱紧她。
她的身子,白天走路时就可以看得出来,一走一颤,像是风摆荷叶一样优美,看上去没有骨头。
如此搂在怀里,果然十分的柔软,像是没有骨头,像是一个软软的棉花包,不由得使人越搂越紧,恨不得把她搂到自己的身体里,两人合二为一。
她喘不上气来,脸上憋红了,看着他,无力地道:
“小凡,你想姐没?”
“你说呢?”
“你想了,我感觉得到。”她脸上更红了,羞得低下了头。
“我也想你了,你也想我了,你说,怎么办?”张凡逗笑地碰了碰她的发丝,揪了一揪,把它掖到她的耳后,这时,看到她的耳朵,像是半透明的,晶莹可爱,便凑过嘴去,轻轻地亲了耳垂一下。
这一亲,是要命的一亲。
她浑身都颤抖起来,双腿发软,从他的怀里向下滑。
张凡忙紧搂柳腰,控制住她身体的下滑,“晚夏姐,你怎么了?”
她闭上眼睛,嗔道:“我怎么了,你难道不知道吗?一个女人,长久单身,遇到了她日夜相信的男人,她怎么了,你难道装糊涂吗?”
说着,紧紧地搂住他,把身体紧紧地贴在他怀里,吐气如兰,张凡都能感觉得到她心脏的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