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软的腰肢

她挑眉看他,本来早就发现了,现在佯装才发现的反应:“你手指怎么贴着创可贴。”

“不小心划了一刀,流了点血,不疼。”他嘴上说着不疼,手已经往她这边伸过来。

顾鸢看破不说话,噢了声:“不疼就好。”

迟聿伸手过的手一顿:!!

我说不疼你就不心疼了吗?

我说不疼是为了让我显得很坚强,你应该心疼我才是啊。

最好再给我吹吹。

再问我疼不疼啊~~

他心里这样想,面上不动声色:“就切菜的时候,切快了,划了一刀,刀口还挺长的。”

顾鸢:“撕下来看看?”

迟聿立马就撕下来给她看:“呐。”

顾鸢嘴角抽了抽,真想用面前的杯子砸他一下,扬声唤:“祥叔,拿创可贴来。”

“稍等,顾小姐。”

迟聿看到顾鸢生气,心里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蠢,不过鸢鸢担心他,他又觉得值得。

祥叔急忙拿来了创可贴,递给顾鸢:“顾小姐,给。”

顾鸢接过创可贴:“麻烦了,祥叔你去忙吧。”

撕开一枚,顾鸢见他傻乐的样子,没好气:“手伸过来。”

他乖乖把手伸过来。

顾鸢一看:“哟,都结痂了呢。”

迟聿皱眉:“嘶,好疼。”

“这不还没碰着么。”

“我这伤口娇气。”

顾鸢将创可贴贴上去,缠住他的手指:“是挺娇气的,跟你人一样。”

创可贴贴好了,他起身俯身,一个吻落在她的额心上,坐回去后勾了勾手指:“鸢鸢厉害啊,给我贴上立马就不疼了。”

顾鸢:“……”

有迟聿在的时候,顾鸢无论任何时候都不会无聊,更不会无趣,他会想着法子来逗她欢心,或者在她面前各种刷存在感。

顾鸢把手伸向他。

他秒懂,乖乖把手搭在她手上,他手比她手大太多,搭着还不如说是他握着她的手。

“又不是没人做饭。”她用指腹在他掌心里挠了挠,“急于求成的结果就是自己受伤,等我有空了教你啊。”

“你有空是什么时候?”他很在意她的时间。

“过段时间吧,如果你还愿意学的话。”她说话有一搭没一搭的,“都两岁孩子她爸了,做事还这么冒冒失失,傻傻乎乎的,像什么呢?”

“像鸢鸢的老公。”

他接话接得无缝。

顾鸢无语凝烟。

“吃饭吧。”她松开他的手。

两人开始吃饭。

迟聿不太愿意和她透露太多婚礼筹备的细节,顾鸢也不会主动问起,因为她知道他在很用心的准备,所以提前知道,一切似乎就没有那么多惊喜了。

但只要是他准备的,从一开始目睹也是惊喜。

入夜。

迟聿从浴室出来,他连浴袍都懒得穿,就围了一张浴巾在下半身,优越的线条如起伏的沟壑,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半滴着水。

顾鸢看他一眼,收回目光,没忍住,又看了眼。

迟聿朝她走过来,强烈的禁欲气息将她包围,顾鸢下意识的挪了一小步。

“别躲,我又还没做什么。”他只是站在她身后,低头嗅她的发香,那表情像个色情狂一样。

顾鸢知道他心里揣着什么,昨晚她睡很早,他没忍心吵醒她,就认命的睡了。

今晚他肯定不会认命。

顾鸢转过身来面对着他,肩宽腰窄,人鱼线没入的禁地连着淡青色脉络,他故意的,顾鸢多看几眼便口干舌燥。

明明两人已经很近的距离了,可他觉得还不够,脚下逼近。

她被他撞得惯性的往后退,退无可退时,跌坐在床沿上,大床跌宕了一下。现在顾鸢身上穿的还是白天的衣服,不方便脱,倒是迟聿只围了一条浴巾,方便她随手一扯。

顾鸢任由他胡作非为,他想亲哪就亲哪,一点也不躲。

除非他亲过分了,她痒,或者她疼,她会娇哼一声。

他头发上的水滴在她脸上,顾鸢不适,捶他肩膀:“去把头发吹干。”

“等会运动一下就干了。”

“……”

迟聿额头发汗,觉得要命,不管多少次都无比要命,他每次都有种不理智的冲动,那就是死她身上算了。

“鸢鸢,你最近情绪不对劲。”他一边亲吻着她,一边说。

一个意动,一个神摇。

嘴被他含着,顾鸢无法回答,等她可以回答了,他辗转的其他地方又让她娇哼连连,回答不了。

“迟聿。”

“嗯。”

“你让我喘口气说话。”

“没亲你嘴,你说。”

“……”

过了几分钟,顾鸢大汗淋漓,迟聿又重新吻上她的嘴,当唇畔落在她的耳垂,他小声低语说了什么,顾鸢简直拿他没办法。

“是你自己不说的。”他的手探入她的衣服下摆,往上推。

顾鸢摁住他的手:“好了好了。”

“这才开始啊,鸢鸢,你怎么忍心这么对我,你看这,忍不了了……”他说得委屈,动作却又强势得不能再强势。

顾鸢也不明白,自己当初是怎么就纵容了他的所有行为。

按道理说,他的每一项行为,她都是无法容忍的。

这难道就是色令智昏?

“鸢鸢,你动一下。”

“动不了。”

不等她反应,他双手握住她细软的腰肢,往上一提,再一个翻身。

接下来的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迟聿,迟聿,迟聿,我要跟你说件事……迟聿……”

“做完再说。”

……

翌日。

早晨六点顾鸢就起来了,她起来的时候迟聿还在被窝里睡得正香。

他的后背和手臂都露在外面,那后背和手臂上遍布了一些抓痕,昨晚有多激烈顾鸢不想再回忆,床单是换过的。

此刻迟聿身上除了身上一张薄被,薄被下的他一丝不挂。

顾鸢一想到他的不知节制就头疼,郁闷到连离开都不想同他说一声,却又怕他疯了一样的到处找她,忍着那郁闷还是喊醒他。

他醒了,但没睁眼,看样子是困得不行。

顾鸢心想,你果然也有累的时候,同他交代道:“我要出差一趟,大概两天。”

她这趟去悉尼,不止三天,至少也会超过一个礼拜,但是她如果说出差一个礼拜,他一定会非常坚定的跟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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