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是你。”景珊正在会议室里开会,看到陆渐红打电话过来,便让常务副省长边志强暂时主持会议,自己则拿着手机出了会议室。
“当然是我。”陆渐红笑着道,“在干什么呢?”
“在开会啊。”景珊荡漾着舒缓的情怀,笑着道,“怎么突然想起来打电话给我?”
“其实早就想打电话给你了。”陆渐红坏笑着道,“猜猜我在干什么。”
“我才没功夫猜呢。”话虽然这么说,景珊还是道,“是不是又遇上什么美女了?看你得意成这个样子。”
陆渐红笑道:“你还真厉害,真叫你给猜到了,我正在等那个美女呢。”
景珊略有些气苦地道:“你这个狼狼,不理你了。”
陆渐红呵呵笑道:“今晚不许有应酬啊,我正在向江东赶呢。”
“真的假的?”饶是景珊身为省长,听到陆渐红的话也不由声音略有些提高,幸好外面并没有人,没人注意到她。
“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好了,我在开车,不说了。”陆渐红说起谎话来倒是连眼都不眨,此时的他已经把车停在一个偏僻之地,大模大样地去开门,只是没想到的是,景珊把这小屋门的密码换了。
不过这个难不倒陆渐红,他是知道后山的小路的,不过在去往后山的时候遇到了点小麻烦,原来此时天气已经热了,夜晚的山边自然是情侣们谈情说爱的好地方,一来凉爽,二来也便于研究探讨生理构造,好不容易才瞅了个机会翻墙而入。
一切都还是老样子,虽然院子里黑乎乎的,但是陆渐红却闻到了一些香气,自然是院子里的花卉发出来的。
深嗅了一下鼻子,陆渐红大有兴奋之感,常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现在的他就是在偷吧?伸手在鼻子上摸了一把,似乎有些凉凉的东西,拷,兴奋到流鼻血了。
听说陆渐红要过来,景珊草草地结束了会议,跟舒依说晚上还有点事,不用等她一起回去。
在办公室里心不在焉地坐了一阵子,眼看着整个省政府大院一点点地黑了下来,景珊这才悄悄地下了楼。
出门拦了辆出租车,气势汹汹地赶回到了小屋,小屋里酒呀菜呀的什么都有,一应俱全,她倒是不担心吃的问题,只是陆渐红要来,她必须在这儿等着。自从陆渐红离开江东之后,他们相聚的时间跨度可以用“年”来计算,所以这样的机会不但要把握,还要好好地享受一下才行。
匆匆地赶了回去,对着门喊了一声“芝麻开门”,那门悄无声息地开了,怪不得陆渐红开不开,原来是改成声控的了。这一幕陆渐红没有看到,否则还以为是阿里爸爸回来了。
景珊一进屋,便开始忙碌了起来,检查冰箱,检查厨房,这时,她忽然听到卧室里似乎有些响动,心头不由一惊,不会是遭贼了吧?
一念及此,景珊手一伸握住了门边的一根棒球棍,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卧室门边,屏住了呼吸,缓缓地转动门锁……
这时,门内忽然传过来一股大力,景珊猝不及防,整个人都被把手拉了进去,刚要高声呼救,便听到一个笑嘻嘻的声音:“又惊又喜吧?”
一听到这个声音,景珊松了一口气,松了那根棒子,挥舞着小粉拳捶着陆渐红的肩膀道:“你这个坏人,坏死了,吓我一跳。”
陆渐红捉住了她的小手笑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
捶了好几下,景珊才罢手,人却藏进了陆渐红的怀里道:“你怎么进来的?”
陆渐红在景珊的鼻尖上点了一下,笑着道:“不是经常有人说,为了偷懒会爬墙头吗?我就是爬墙进来的。”
景珊上下看了一眼,道:“你没受伤吧?”
“我怎么会受伤呢?爬墙我是经常……”陆渐红正要自我吹嘘标榜一番,却听景珊道:“哦,哦,哦,经常爬是吧?”
“呃,没有,我的意思是经常在自己的家里练习,这不是派上了用场了吗?要不然我怎么进来?”陆渐红也够厚颜无耻的,摸起一样东西交了上去,“这是送给你的。”
“这是什么?”景珊看着用礼品彩纸包得好好的盒子问道。
“拆开来看看。”陆渐红向后一倚,两手撑着坐躺在床上。
景珊打开了包装,不由呆了一下,那是一条非常精英的手链,看上去晶莹剔透,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这个好贵的吧?”景珊迟疑着问道。
“路边货,看着漂亮,很适合你,就买下来了。”陆渐红顾左右而言他。
景珊不再缠着这个问题问下去,微微一叹道:“可惜上班的时候不能戴,只能收起来了。渐红,谢谢你。”
“只要你喜欢就好。”陆渐红笑了笑。”
一番缠绵之后,两人都是气喘吁吁,正所谓杀敌一千,自伤八百,果然不假,陆渐红很快便缴了械,垂头丧气地道:“我还没吃饭,且待我吃饱喝足了,咱们再大战三百回合。”
景珊此时表现出了一个贤惠女人的温柔,身上披着件纱衣便去厨房给陆渐红做吃的,陆渐红托着腮看着景珊,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囫囵地吞着景珊做的面,被布施过云雨的景珊轻轻擦了一下额头的汗,俏脸娇艳之极,微笑道:“渐红,老实交待,到江东是为了什么?”
陆渐红打了个饱嗝:“当然是来看你,当然,还有点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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