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瞒不过你。”景珊笑得千娇百媚,这妮子经过陆渐红的几次开发之后,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陆渐红分析道:“从你说的情况来看,形势并没有咱们想像的那么严重,我看,在骆宾王任书记以后,这三位副省长似乎并没有与骆宾王结为一体。”
景珊沉思了一下,道:“这也未必,他们本来就是一个整体,这个关系不是那么太容易分裂的。”
陆渐红笑了笑道:“官场之中,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虽然他们三个以前跟骆宾王搞得很好,但是现在主宰省政府的却是你景珊。”
“那我们算什么?”景珊突然问出了这句话。
陆渐红伸出一根手指,挑起了景珊的下巴,在粉红色的灯光下,景珊的脸像极了一枚熟透了的水蜜桃。
陆渐红没有回答她,而是用男人最强劲的武器将景珊送上了快乐的巅峰。
第二天陆渐红上班,发现不少人看他的目光都有些与往常不一样,陆渐红心里知道,他在远化遇险的事情已经省委省政府传开了,并且自己脸上的那道疤痕还是很显眼的,不过他不在乎,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收拾浦清珊的日子在后头。
到了办公室,孟子玉已经将办公室收拾好了,泡了一壶陆渐红最喜欢喝的“虞美人”,放在陆渐红的桌子上,道:“陆书记,这两天省委传疯了你遇险的事,有的说是你抢了黑道大哥的女人被黑道追杀,也有的说是掀翻了汪含韵,被汪含韵的余党报复。”
陆渐红淡淡一笑道:“清者自清。”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孟子玉火大地说,“陆书记,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啊。”
陆渐红对于孟子玉的话并没有不舒服,孟子玉毕竟跟了他不少年,而且也是从维护主子的角度来说的话,所以陆渐红只是淡淡一笑。
这时,桌子上的电话猛地响了起来,孟子玉接了电话,然后进来汇报道:“领导,司常在的电话,说请您过去开书记办公会。”
陆渐红点了点头,道:“放沉稳点。”
孟子玉也意识到自己直呼司常在的名字有点不妥,虽然只是在陆渐红的办公室,但还是显露了自己的不稳重的一面,便垂着头道:“是。”
骆宾王在办公室里点了根烟,他只有在两种情形下才会抽烟,要么心情很差,要么心情很好。
此时的他脸上面带笑容,显然心情非常好,陆渐红不在的这几天里,组织部长林子木来得很勤,显然是投诚来了。组织部作为体现自己意愿的重要部门,林子木的投诚自然是件好事。
其实骆宾王还是有些矛盾的,作为省委书记,他是主持全面工作的,所体现的是强大的执政能力,所以对于龙翔天这个昔日对手的身边人陆渐红,他一时之间有些拿不定主意,是拉拢还是打压,他还没有答案。
陆渐红虽然初来乍到,但实力不容小觑,骆宾王不是个没有政治头脑的人,否则也坐不到现在的位置,所以陆渐红能以三十五的年纪升为副省级,坐到省里第三把交椅上,这不是寻常之人能够办到的。这年头,要提拔,靠的不仅仅是能力,而是背景和实力,尤其是到他们这一层次上,能力并不是提拔的必要条件了。
骆宾王也曾打听过陆渐红在甘岭的一些事情,汪含韵是什么来头,骆宾王清楚得很,当初他的上任可是中组部吴部长一力促成的,这样一个省委书记在上任伊始对陆渐红实施了强力的打压,可陆渐红就像是只打不死的小强,非但没有被打趴下,反而把对手拉下了马,这需要多大的背景和多厉害的手段?
正是因此,骆宾王才迟迟未能向陆渐红下刀子,连带着的,他也没有去逼景珊这个在他眼中一无是处的女省长,因为她是陆渐红介绍到江东接替省委秘书长赵学鹏的位置的,当然这并非是他投鼠忌器,因为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猜测和分析,而目前也没有一个机会让他进行试探,不过骆宾王绝对是一个善于把握机会的人,没有机会也要创造机会。
这个机会已经来了。骆宾王已经通过自己的渠道打听到陆渐红与清江市市委书记古月的关系不错,而且私下里也有接触,骆宾王是不想看到陆渐红私拉山头的,所以他打算调整一下清江市的人事,其实对于骆宾王来说,古月根本是个无足轻重的人物,以清江市的发展情况来看,古月是没有机会上来的,就是他跟陆渐红穿一条裤子,也成不了多大的气候。他这么做,其目的只不过在于试探一下陆渐红的反应。
陆渐红是先到的,司常在头也没抬,陆渐红也没有去瞧他,这个人早在他的心里被判了死刑,就先让他嚣张一阵子吧。
进了骆宾王的办公室,骆宾王一眼便看到了他脸上的疤痕,这让陆渐红原本儒雅的脸上略显一丝狰狞之色,不过骆宾王没有说什么,道:“渐红书记来了,请坐。”
陆渐红坐下,道:“景省长还没到,我先向骆书记汇报下这几天到各市调研工作的情况。”
骆宾王有种不妙的预感,陆渐红的话证实了他的判断。
陆渐红道:“这一次和边副省长到各市去调研,发现了一些问题,不过总体来说,情况是好的,只是在远化市盘龙县发现了一家污染很大的企业,不过当地政府对这一块还是比较重视的,正在着手整顿。”
骆宾王点头道:“污染是一定要治理的,不能为了效益就忽视生态环境。”
陆渐红忽然道:“骆书记,不知道您注意到我脸上的这条疤痕没有?”
骆宾王愕然看着陆渐红,仿佛此时他才发现一样,道:“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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