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的将门虎子
,跋扈的将门虎子
面对吴广和田藏的分歧,大部分义军首领是赞同吴广的意见的,阳翟已经摇摇欲坠了,说不定下一次进攻就可以攻破,这个时候让他们退兵,上万兄弟不就白白牺牲了,沉没成本太高了,大家都不想再打一场阳翟了,而是想要一鼓作气攻破这座坚城。
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士兵慌张闯进了道:“将军大事不好,秦军援兵已经杀过来了,兄弟们根本抵挡不住!”
这个时候吴广他们已经听到营地之外的喊杀声音了。
吴广等人跑出大帐,发现秦军已经攻破了前营,前营的士兵被秦军追杀的到处乱窜,而秦军骑兵则以小队为组追杀义军士兵。
吴广大吼道:“大家向我集结,兄弟们,不要乱跑,杀向敌人,让他们见识一下义军的力量!”
田藏着急道:“将军,秦军援兵已经冲破了我们的防线,他们杀得太凶了,我们无法抵挡,我们先逃命再说。”
吴广怒道:“要逃你逃,我是不会丢弃自己的兄弟的,大家向我集结,不要乱跑。”
田藏无奈找了一匹马带着一部分士兵逃命。
吴广虽然也集结了一部分士兵,但他却也被王离发现了,王离带领上千骑兵击溃了吴广刚刚集结的军队。
而随着吴广这支唯一敢反抗的义军被击溃,整个营地义军没有反击的义军士兵了,很多义军士兵甚至丢弃武器向着秦军投降。
只可惜秦军军功受爵,要的是敌人的头颅,秦军士兵即便看到义军士兵投降,但也没有在意,而是举起自己手中的长矛长剑,冷酷无情杀戮的义军士兵。营地当中杀戮的呐喊声、惨叫声、死亡的嚎叫声交织在一起,战场上的血腥景象令人心寒。
天色逐渐的变亮,义军营地已经成为了血流成河的修罗场了,到处都是士兵哀嚎和战马嘶鸣的声音,秦军士兵打扫战场,发现重伤的义军补上一刀,战场上死尸狼藉,空气中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让人闻之欲呕。
几个秦军士兵押着吴广来到王离身边,把他摁到地上跪下欣喜笑道:“将军,这就是叛军头目吴广,”
吴广看到战场上惨死的义军士兵痛苦得脸都变形,他现在极其悔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听田藏的话,现在几万兄弟都惨死在秦军手中了。
王离冷漠的望着吴广道:“看你样子也就是一般草民,居然有本事霍乱整个颍川郡。”
吴广恶狠狠的看着王离道:“还不是你们屠夫害的,伱们不给我们生路,我们也不会给你们生路,你这个屠夫,义军是杀不完的,迟早会有人给我报仇的。”
王离听到这话大怒,他站起来拔出腰间的长剑,就想杀了吴广。
但这个时候王离的副将王英着急包住王离道:“将军万万不可,此时是叛军的头目之一,应该带到咸阳交予朝廷处置。”
这样的义军头目活的比死的值军功。
王离道:“把他带下去,等本将平定陈郡叛乱,抓住了叛军头目徐凡一起送到咸阳城。”
义军营地发生的事情,也被阳翟城当中的秦吏看到,当战斗的声音停歇之后,颍川郡郡守何宜带领整个颍川秦吏面见王离。
看到王离何宜激动道:“是那位将军救援我等,我颍川郡上下感激不尽。”
王英道:“我家将军乃讨贼将军王离,奉始皇帝之命平定中原叛乱。”
听到王离的名字何宜更加激动道:“原来是武成侯之孙,真是将门虎子。”
其他秦吏也跟着讨好说一下恭维的话,他们现在都有求于王离,他们被叛军打的节节败退,丢失了好几座城池,只能死守阳翟,这按照秦律他们都是有罪的,现在他们就想要王离分他们一点功劳好让他们将功折罪。
但王离却不耐烦鄙视道:“你们也算是我秦国的官员了,居然被一群叛军打的节节败退,真丢尽了我大秦的脸。”
王离这话让所有人笑容都停滞下来。
王离继续说道:“现在你们只要做好一件事情,看好叛军,为大军准备好粮草,本将要带兵继续南下,要是这点事情也做不好,你们这些废物也不要待在颍川为官了。”
何宜此时只能收容自己的不满情绪道:“将军已经征战一场了,士兵们只怕也有点疲惫了,何必在阳翟休整一日,好让我等也尽点绵薄之力。”
王离嘲讽笑道:“这也只能算是剿匪了,能有多大疲劳,本将还要剿灭陈郡叛匪,没有时间和你们闲聊,叛军俘虏你们给本将看好。”
说完王离率先一步带领骑兵出发,余下的秦军也跟着王离向着陈郡行进。
只留下何宜等人吃了一肚子的灰尘。
“这个王离如此嚣张傲慢、盛气凌人,真是愧对了武成侯之孙身份了。”但王离带领大军离开后,何宜气愤道,他好歹是两千石大员,和王离平级,他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
在秦朝官场当中王翦一直是功高盖主的存在,这种武将在整个战国乱世几百年当中,一直都是鸟尽弓藏死于君主手中,但王翦却是一个例外,他和始皇帝君臣合宜,一直都是大秦官场的佳话,当然这也和王翦谨小慎微很低调有很大的关系,在天下一统之后更是淡出了大秦的官场。
按照何宜他们的想法,王离应该有王翦一样的家教,是很好相处的将军,但现在却打了他们的脸了,王离和大秦的贵戚是一样的傲慢跋扈。
郡尉李源担忧道:“这个王离如此嚣张,我等该怎么办,难道就等着朝廷的处罚?”
不能分军功,他们处罚就不可避免了。
何宜冷笑道:“这个王离不知天高地厚,颍川军叛军之所以被他一战剿灭,这是因为我们坚守一个月时间已经耗尽了叛军的精力士气,他还以为陈郡的叛军会和颍川叛军一样,陈郡的徐凡可不是等闲之辈,他可是在野战当中全歼了陈郡一万士兵,王离很快他就会吃到苦头的,到时候就轮到他来求我们了。我等在这段时间招募士兵,准备粮草,我等未必不能也来一个坐收渔翁之利。”
有点读者说本人夹带私货,这写历史小说肯定是有的,即便是史记,人家司马迁也承认有自己的观点。
本人是一个小商贩,也写不出上层勾心斗角的权谋,但本人却了解底层百姓的艰难,那真是谁都可以欺负你,好事没你份,坏事逃不了。
像集中屠宰好不好,当然好了,但轮到我们这些小商贩了,垄断了,猪肉跌到最低,猪头的价格却是在高位,杀猪厂,吃完养猪的吃卖猪的。
你想要定他的货,还要什么茶水钱,早点钱,一年三节还要送礼,送了礼不会给你什么好货,但不送你就等着要差货。
以前老板还想1000万卖杀猪厂,但现在给一个亿都不卖了。
这样一个亿万富翁出现要吸多少普通百姓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