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丹子强悍无比!
一交手我就意识到自己被压制了,三重觉醒压制了一重觉醒!
对于上古血脉而言,血脉的觉醒太重要了,我太清血脉理论上是胜过人皇血脉的,奈何才觉醒了一重,根本扛不住霸道威压!
姒丹子之霸道,宛如太古暴君,神威无敌,威镇天下!
我气血激烈翻涌,倒退数丈后行字诀一转,堪堪稳住身形,全身血液已经沸腾了起来,先天圣体之紫气直冲云霄。
“我今日要让你明白,你为什么是贱民!”姒丹子悍然逼近,他急着去找舍利子,因此丝毫不拖沓,要立刻杀我。
我冷哼一声,虽然血脉被压制了,但并非没有反手之力。
嘴唇张合间,《道藏经》已经颂念而出,十五个字可以化作我的对敌利器。
与此同时,须弥山秘境九天上,星空图浮现,我抬手一抓,弯月入手。
铮!
兵字决挥出,杀伐之气宛如猛虎出笼,轰向姒丹子。
“好道法,但又有何用!”姒丹子不躲不避,大掌一拍,拍出了惊涛骇浪!
没错,就是惊涛骇浪,在他的手下,那霸道威压如有实质,甚至是黄色的,如黄河泛滥三千里,而姒丹子就是黄河之主!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术法,那惊涛骇浪太真实了,似百丈瀑布倾斜而来,让人产生了一种恐惧感。
如九州凡人,站在黄河瀑布之下仰望一般。
四千多年前,大禹征服了黄河,或许推演出了此般神术。
其后人举手抬足便是黄河之主,那威势霸道无双,无可匹敌!
嘭地一声巨响,兵字决被崩碎,惊涛骇浪滚滚而来,再次将我轰飞。
“哈哈哈,如何?”姒丹子步步逼近,身周是无尽风浪,波涛汹涌,他仿佛随身拖着黄河。
我擦了擦嘴角的血,阵字诀加身,《道藏经》已经颂出五个字,越来越快,引发了道气轰鸣,再配合太清法,化此间天地为大道。
“无用,我说了,你是贱民!”姒丹子肆意讥讽:“你之术法,连我威压都破不开,乃低贱之术!”
他的话语极重,有黄河咆哮之声,竟挡住了道藏经。
下一瞬,他已经逼近,还是一掌拍来,血脉的力量狂暴无比,体质超凡绝伦,轰杀我身。
我目光冰冷,阵字诀快速运转,丹田内河图提供力量,先天圣体化作了紫色,硬撼姒丹子。
轰隆巨响,似乎天穹崩碎了,我再次倒退,吐出了大口血来。
而姒丹子宛如鬼魅随行,咧嘴讥笑:“你之体质,不敌我一掌之威,乃低贱之躯!”
他说罢猛地大吼:“破!”
我的大道在崩碎,太清气被汹涌的黄河席卷,宛如一叶扁舟—姒丹子一吼之下,似万里黄河咆哮,震动西岭,人人都为之胆寒。
可怕之极。
我再度呕血,太清气反冲,令得我道宫剧痛,元婴也发出了一声哀鸣。
仅仅一吼,竟差点震散了我的太清法!
“你之功法,连我一吼都承受不住,乃低贱之法!”姒丹子狂笑,“低贱之术、低贱之躯、低贱之法,你现在明白了吗?你为何是贱民?这就是理由!”
轰隆!
霸道威压似黄河上的风暴,席卷了百里长空,就连三十三天宫的金光都被压制了片刻。
正在大战的双方都十分震撼,很多人惊骇看来。
须弥山之外,浩土无数修士失色观望,在无尽的金光之中,那泛滥的黄河太亮眼了。
“李十一完全不敌,人皇血脉太可怕了!”
“那是古籍记载中的黄河吗?太不可思议了,明明只是威压,竟化作了实质性的黄河!”
“我等真的无法撼动人皇吗?我们的血脉是低贱的?”
愤怒的修士们此刻都胆寒了,姒丹子表现出来的实力太可怕了,真就是个暴君人皇。
他不需要王道,只需要霸道,万民沦为贱民,却无力反抗!
“李道子,挺住啊!”也有很多人大喊,给我鼓劲。
无尽光芒中,我一退再退,血气无法平静,虽战意冲天,但血脉被压制的感觉深入骨髓。
无论如何厮杀,总感觉被人捏住了命脉!
“贱民,给我跪下!”姒丹子享受着万民胆寒的目光,手掌一抬,居高临下呵斥。
黄河之威再度席卷而来,轰得我身形不稳,先天圣体出现了无数裂痕。
此刻宛如跌落黄河,正被大水淹没,呼吸都困难。
这种压制太致命了!
我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了,但还是猝不及防,此刻已经完全落入了下方,且很难抵御。
但要我跪下,还是想多了。
我强行登天起,突破黄河之水,元婴一分为三,二清现身!
两个人婴李十一出现,左右进攻,兵字决杀向姒丹子。
“三个贱民?真有意思。”姒丹子笑得愉悦,以一敌三完全不虚,他一巴掌就能拍死二清。
我本体并没有立刻进攻,而是趁机施展了法相天地。
骤然间,我身形拔高三十丈,高达百米,战力猛增两倍!
这是一种幻相,但比黄河之水还要真实。
人人惊呼,浩土修士们看到了希望,大叫道:“法相天地,李道子还有底牌!”
“你再高大,也是贱民!”姒丹子完全不上心,他左右轰杀,瞬间毁灭了两个李十一,再携黄河之威轰向法相天地。
我冷喝一声,庞大的身躯打出了北龙九天拳,手中依旧持弯月,弯月化兵,再战!
这一次,堪堪扛住了霸道威压。
猛烈的大战不亚于开天辟地,在三十三天宫的金光之下,黄河之水和法相天地缠斗,我跟姒丹子越打越凶悍。
但,血脉的压制太过惊人了,法相天地也无法挽救太多的颓势。
不过一刻钟,我又落入下风,庞大的身躯出现了裂痕,法相天地要被姒丹子硬生生打破了!
“贱民就是贱民,我看你还能撑多久!”姒丹子满脸讥讽,他甚至还有闲力,根本没有竭尽全力。
嘭!
一声巨响,法相天地被破,我倒飞百米,太清气紊乱,阵字诀都溃散了。
实力相差实在太大了,我完全被压制。
“你该死了,你浪费我太多时间了!”姒丹子残忍道,一闪而至。
只是这一刻,铮地一声,金戈之音传来,虚空被撕裂,一杆黑色长枪刺向了姒丹子的脊背。
他目光阴冷,反手一掌,黄河泛起巨浪,将那长枪打歪了一寸。
但长枪依旧贴身而过,将姒丹子的手臂划出了一道血痕。
金色血液洒落长空!
“何人,胆敢偷袭我!”姒丹子怒不可遏,手指一抹,伤口愈合,目光阴冷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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